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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新苏黎世报》9月11日发表题为《“藏孤”不孤——一份瑞士商人与达赖私下达成的收养协议引发质疑》的文章,揭开了发生在上个世纪60年代的一段关于“藏族孤儿”的黑幕,十四世达赖在其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而早在2005年,瑞士《周刊》杂志也曾刊登了题为“达赖的秘密计划”的封面文章,首次披露上世纪60年代,达赖组织瑞士家庭收养藏族幼童,以备将来西藏“独立建国”之用的“秘密计划”。 《新苏黎世报》报道说,苏黎世导演乌里·梅尔制作的纪录片《提比和他的母亲们》于今年年初上映,该片以令人震撼的方式展现了一位曾经的藏族孤儿,现为瑞士社会教育工作者,57岁的主人公提比·伦珠次仁的命运。1963年,提比在未经其生母同意及不知情的状态下被人抢走,等他再次见到母亲时,业已成年。 从1961年到1964年,共有200名像提比一样的藏族“孤儿”分批抵达瑞士。他们是根据瑞士商人查尔斯·埃西曼和十四世达赖私下达成的协议而被瑞士人收养的。这些儿童都是达赖的大姐卓玛次仁从印度达兰萨拉亲自挑选出来的。埃西曼后来在一份报告中透露,这批儿童中其实只有19人是真正的孤儿,其余的至少拥有单亲,有的甚至父母双全。达赖的意图是通过输送这些“孤儿”培养未来的“民族精英”,但这200名儿童无一人返回,相反,骨肉分离带来的心灵创伤至今尚未愈合。 报道还透露,瑞士驻印度大使在1963年2月的一封秘密信件中叙述了他的“发现”,即在这批从达兰萨拉挑选出的寄养儿童中,有相当一部分不是父母双全就是单亲尚在。他急切对未来可能面临的人道及精神困境提出了警告,因为这些孩子不是真正的孤儿,而是“协议转让的照看项目”,借此影射埃西曼与达赖达成的这份协议。 报道说,红十字会一开始曾努力帮助这批儿童寻找亲生父母及重新建立联系,却依然不能阻止人道主义悲剧的发生。许多藏族难民儿童不愿与自己的亲生父母相见,或因在小心联系之后产生强烈的被抛弃感,而最终痛苦地放弃相认。约90%的“埃西曼儿童”在抵瑞几年后忘掉了藏语,仅凭这点就加深了他们日后与亲生父母交流的困难。与此同时,这批“埃西曼儿童”在社区内也愈发成为边缘人,他们因无法讲或只能说几句藏语而经常遭到周围人的嘲笑。 而早在2005年,瑞士《周刊》杂志也曾刊登了题为“达赖的秘密计划”的封面文章,首次披露上世纪60年代,达赖组织瑞士家庭收养藏族幼童,以备将来西藏“独立建国”之用的“秘密计划”。 ■瞄上了数百名藏童孤儿 1959年,达赖组织叛乱失败后出逃印度。出逃过程中,逃亡藏民团体中出现了数百名孤儿或与父母离散的藏族幼童。1960年的某一天,瑞士商人查尔斯·伊奇曼(Charles Aeschimann)在出差印度途中偶然地收养了一个藏族幼童,并萌生了收养更多藏童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被别有用心的达赖等所利用。此后不久,达赖的弟弟诺尔布作为达赖代表与伊奇曼进行谈判,双方就瑞士家庭收养藏族幼童一事达成初步协议。1961年,首批16名藏童抵达瑞士;到1964年,共计158名藏族幼童落户瑞士。根据协议,这些当时只有3到7岁的藏童将被培养成医生、工程师、建筑师、老师等,等到西藏“自由独立”后,他们将构成“国家中坚力量”。 到1964年,为了解决被收养藏童是否接受洗礼的问题,伊奇曼再次飞赴印度与达赖协商。为了让计划更加完美无缺,达赖与伊奇曼达成五点协议:一、这些藏童必须尽可能得到最好的教育;二、在学业未竟之前,这些藏童不能被召回印度或其他地方;三、这些藏童在瑞士期间必须尽可能地与其他藏民接触,以避免他们忘记自己的宗教和文化,收养家庭的父母保证经常告知他们西藏的情况,督促他们将来为西藏服务;四、收养家庭的父母保证鼓励这些藏童长大后返回印度或西藏,如果他们不想返回,也不能采取强迫措施;五、收养家庭应全额或部分资助这些藏童将来返回印度或西藏的旅费。此外,作为收养家庭的代表,伊奇曼先生承诺定期向达赖递交一份有关藏童状况的报告。 ■当年藏童如今只想成为瑞士人 早在1968年,一项调查就显示,几年前被收养的158名藏童中已有70%忘记了藏文和藏语,只有10%的人勉强还能听懂和讲藏语。这一点令达赖感到沮丧。40多年过去了,这些被瑞士家庭收养的藏童如今都已过不惑之年,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融入当地社会。有些藏童长大后与瑞士人通婚,各方面已经彻底瑞士化,甚至连他们的配偶也感觉不出他们的藏族特性。 伊奇曼先生的儿子雅克回忆说,他父亲收养的一位藏族兄弟和一位藏族妹妹小时候就对藏语课程不感兴趣,学了没多久就彻底放弃了。瑞士红十字会当年负责协调收养藏童事宜的琼斯(Sigrid Joss)女士证实,许多被收养的藏童压根就不想追溯他们的根源,他们想得到的就是成为真正的瑞士人。一位在瑞士建筑师家庭长大的藏民则表示:“虽然我也参加这里的藏族节庆活动,但我在语言上已无法与他们沟通,思想上也是如此”。 ■以瑞士为分裂活动基地 1963年3月,在一些亲藏团体的游说下,瑞士联邦政府决定接受流亡印度的1000名藏族难民,并将他们主要安置在瑞士东部的德语区。目前,在瑞藏民已超过3000人,成为欧洲最大的藏民团体。达赖则将瑞士视为他的一大活动基地,每隔几年就会到瑞士进行所谓的访问。 达赖虽然口口声声称他8月2日的瑞士之行是宗教和文化活动,但他的日程安排却明显浸透着政治色彩。就在达赖刚刚抵达苏黎世不久,达赖就会见了为他的访问出大气力的瑞士联邦议会西藏小组的15名成员。8月4日,达赖得偿所愿地见到了瑞士联邦委员兼内政、文化部长库什潘,并与他进行了40多分钟的会谈。会谈内容除了宗教与文化外,还涉及所谓的宗教自由问题和西藏地位问题。 瑞士媒体报道说,达赖会见库什潘显然是他瑞士之行的重头戏,双方会晤是瑞士联邦议会绿党议员霍伦斯坦女士一手促成,她对于两人会晤的提议得到了瑞士联邦议会西藏小组的全力支持。该小组还对瑞士联邦政府进行了必要的游说和施压,最终促成这一非正式场合的正式会晤。 达赖在瑞士期间不但到处会见瑞士各级政治领导人,而且还出席了在苏黎世举办的为他个人歌功颂德的两场展览。可以说,不管如何遮掩,宣扬佛法、进行宗教活动都是达赖从事分裂活动的幌子。达赖就算有一万个秘密计划,其最终的结局自是不言而喻。 (综合凤凰网、新华网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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